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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6-05 13:26

恒与惠的故事

  距离上次跟惠的疯狂交欢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恒跟她再也没有联系过。在
起初的一个个寂寞的夜晚,恒都会想起,惠那圆润高耸的胸部,水蛇般柔韧的身
姿,漂亮的脸蛋,妩媚的微笑,勾魂的眼神,以及那生过孩子但却还保持紧致却
又能承受恒肆意冲刺的小穴。
每当想起这些,恒都会想着联系惠,但每次拿起手机翻开惠的名片时,却都
没有按下拨号或者编辑短信。也许是因为彼此之间认识的朋友太多怕走漏风声,
也许是因为对方已有了美满家庭的不忍,亦或许是那一晚上的中出而带来的后怕
。或者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彼此在不同城市不同省份的无奈。
幸运的是,这样的情况持续了近2个星期后,恒的公司新招了一批大学毕业
生,来到恒的销售部是两个女生,其中一个叫墨女生非常出众,成功的转移了恒
的所有注意力……不过这是后话,故事还得按时间顺序来。
在恒通过工作中慢慢的接近墨,并且即将展开追求攻势的时候,五一节的假
期到了。本打算懒懒散散地混过假期的恒再次接到老同学的电话,说是趁假期不
少老同学都回L市看父母的机会,凑够人数去爬山跟烧烤。想想也不是什么麻烦
事,恒就答应了。
当聚会那天意外的发现惠也在,彼此交换了个眼神,从对方的眼神以及略带
勉强的微笑中,恒看得出惠不愿意承认那一晚所发生的事,她不想再跟自己有任
何瓜葛。恒的目光也没在对方身上停留太久,做着自己的事,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爬山过后是烧烤,由于人数不多,规模较小,所以所有人只围成一圈坐着,
一起聊着共同的话题,吃吃喝喝。有意无意地,恒坐在惠的对面,虽然这个距离
不算近,但却能清楚地欣赏到那想念了一个又一个夜晚的面孔。一次短暂的冷场
,坐在惠旁边的一个跟她要好的女生问她。
「对了,你说你老公出差学习3个月,怎么也不带你去啊?」
跟旁边其他男士不同,恒并没有太过专注于手中的烧烤跟酒杯,当这个女生
说出「对了」二字后,我的注意力就转过去了。当整个问题问完后,惠的第一反
应却是抬头望向恒,当她发现恒在看她并且听到了她们的话后,她的表情有些慌
乱。
「我……要带孩子嘛。」
「呐,反正你也说你不急回去,不如这段时间我们一起逛逛街?」这女生并
没有注意到惠的表情,继续说到。
「呃……好吧,到时候联系。」
从她们的对线个很重要的信息,她老公出差,她会在L市呆一段时
间。恒拿起酒杯泯了一口,掩饰自己脸皮微微扯起的坏笑,放下酒杯后便不再露
任何表情,似乎他听到后没有任何感觉般。
之后没有任何可说的了,聚会圆满结束,各回各家。
当天晚上,恒拨通了惠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惠才接,似乎经过了一番挣扎
。「是惠吗?」
「嗯。」
「我是……恒。我想找你谈谈。」
「现在?」
「不,明天。明天早上10点,一起吃个早茶。」
「恐怕不行,我答应明天阿瑜逛街。」
「嗯……你可以叫她一起来。毕竟我想跟你谈的内容对于我来说即便让全世
界都知道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你!别太过分!」
「明天早上10点,一起喝早茶,到时候我联系你,就这样。」说完,也不
等惠再说什么,恒直接挂断了电话。走到阳台,恒眺望着远方的风景,自言自语
道:「这样的威胁真是没品……」
第二天,一家茶馆,茶桌旁的恒漫无边际地说些没有营养的话题,而惠却一
语不发。终于惠的耐心已尽,打断恒的话,说道:「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跟我说
这些?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成熟点别这样缠着我?」
「怎么?生气了?」短暂的沉默,恒看着惠的脸,说道:「你讨厌我?」看
着惠避开他的目光,恒逼近道:「你如果讨厌我,当初为什么答应跟我去开房?

惠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窗外。恒眉头一皱,抓住惠的手,惠吓了一跳,想
把手抽回去,无奈恒的力气岂是她敌得过,越是用力往回抽却越是被恒抓得生疼
,无奈妥协。恒握着惠的小手,对她说:「看着我!」
惠沉默着,听其所言地与之对视,不知为什么,恒那霸道的眼神却让她的心
微微颤动。
「你不是讨厌我。你是在逃避,你是在害怕!你逃避自己的内心,因为在那
一夜之后会想起我!你害怕我从此走进你的生活而给你带来无可挽回的影响。」
「少来了,谁会想起你?那一夜只不过是生理需要罢了。」惠开口说道。
「生理需要?也就是说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
「去死!」
恒坏坏一笑,说:「如果那天能让你怀上该多好。」
惠趁着恒放松的机会把手迅速抽了回去,压低声音说:「做梦,谁要给你生
孩子,我早上环了。」
其实这一点恒早就猜到,此刻还是稍微故作吃惊,然后吃了几口点心。短暂
的沉默后,说道:「惠儿,自从那天过后我就忘不了你……」
「得了得了。」惠打断他的话,说:「这种花言巧语我过去听多了,别装了
,没用。」
恒眉头一皱,冷笑道:「是啊,说起来虽说你现在嫁了一个还算有钱的人,
但毕竟你原来就是个舞女。相比花言巧语玩感情,还不如来些硬的简单快捷?」
「你想怎样?」
「简单。自从上次跟你做过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到现在都存了一个
月了。其实你也不用不承认,你自己也想跟我上床,从上次你的反应来看你肯定
是第一次达到高潮,你的老公满足不了你……」
「打住!越说越离谱,你到底要怎样?」
「最后再跟我做一次。」
「就一次?」
「对,就一次。」
「好……」
当天晚上惠并没有满足猴急的恒要去开房的要求,说是晚上外出不太好。她
告诉恒她的父母第二天就去参加五一黄金周的跟团旅游,但她要带孩子不能外出
,所以可以让恒到她家去。
第二天夜晚23点,恒敲开了惠家的门。惠的家挺大,这个小区房子的规格
都是180-260平方米,按惠的说法,这是她老公买给她父母养老的房子,
并且可以让她父母在这里带孩子。
客厅里并没有开灯,脱鞋进门的恒刚想说话,却被惠一把抓住手,直接越过
客厅,拉进了房间里。房间里还是亮着灯的,惠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袍,满脸绯红
地靠在墙上,低头不语。恒上前摸了摸惠的脸颊,脱起她的下巴,用柔情的眼光
看着她的双眼,说:「这么急着拉我进你的房间,怎么?想直奔主题了?」
惠把脸扭过一边不再看他,说:「才不是,第一次在家里偷情,有点紧张。
」恒继续倔强地把惠的螓首扭过来,道:「但这同样也很刺激,不是吗?」
惠没有回答她,双唇紧紧地抿在一起,似乎还剩最后一丝挣扎。这时候一切
语言都显多余,恒慢慢地把脸凑过去,蜻蜓点水般的试探之后便是忘情的拥吻。
有人说,女人只会跟他喜欢的男人吻出感觉。感觉到她通过嘴唇与舌头传过来的
似有似无的爱意,虽然不敢说惠是喜欢自己的,但至少不讨厌。
热吻中恒的手开始情不自禁地在惠身上摸索,隔着睡衣揉搓那饱满的乳房时
发现她并没有戴胸罩,恒的心一阵挠痒,似想尽快让自己的手感受到那细腻嫩滑
的感觉,于是试图重衣缝探进去。可手探来探去始终找不到入口。
在肢体零距离接触时,如果心系对方,彼此都能有所感应。惠察觉到了恒的
焦急,于是松开了拥抱着恒的双手,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扣,把睡衣褪了下去,
诱人的胴体暴露在恒的面前。虽然热吻中恒闭着双眼,但同样能感觉到惠的动作
。当惠的衣服褪去后,恒并没有急着离开惠的唇去欣赏她的胴体,相比做爱,有
时候接吻更能有种两人交融于一体的感觉。
恒用双手把惠的双臂挽起,让惠的双臂高举过头顶,然后一直右手就把惠的
双手按在墙上,由于惠的双臂都举起,胸前的双峰更是因此高高耸起,呈现出完
美的形状。恒的左手小心地,温柔地揉搓那对玉乳。
惠的双手被恒制住无法动弹,她隐隐的反抗换来的却是恒更霸道的钳制。但
恒右手虽霸道,但左手揉搓自己胸部的手却是温柔无比,虽然轻柔但却总是能挑
逗自己的敏感点,让自己的乳头阵阵酥痒,其爱抚技术比自己的老公好不知多少
。在恒温柔与霸道结合的这种异样感觉中,惠渐渐地沉迷在恒的怀中了。
许久,唇分。恒把惠抱起,慢慢她放到床上,三下五除二扒完自己的衣服,
同样爬上床。爬上床后恒才发现,从一开始惠就只穿了一件睡袍,里面什么都没
有穿。惠的皮肤并不是那种如雪的白皙,而是健康的浅麦色,在灯光下透着如羊
脂般的光泽,让人又种想亲吻想抚摸的冲动,然而恒确实也这么做了,他吸允她
的乳头,虽然不多,但还是有那么一点乳汁分泌出来,之后恒的舌头开始下滑,
吻过她的肚脐,最终来到那生过孩子的圣地。
许是生过孩子的原因,惠的阴唇有点黑了,不过却不像AV女优那种又黑又
皱的外翻样子,惠的阴唇形状保持得还很好。恒把脸凑上去,鼻子在花丛中嗅了
嗅,淡淡的女性的味道让他迷醉,忍不住伸出舌头挑弄起来。
惠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不由自主地按住恒的头,口中呓语:「唔……恒
,好舒服。」
恒停了下来,爬到惠的上方,俯视着她,说道:「现在,叫我老公。」
惠把头扭到一边,幽幽地道:「才不要。」
由于把头扭到了一边,惠并没有看到恒那失落的眼神。恒把惠抱起,让她坐
在床上,而他来到惠的身后靠着床头坐下,再次把惠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
,高高竖起的鸡巴犹如巴比伦塔般树立在她身前。恒背后靠着床头,下巴搭在惠
的肩膀上,鼻子对着惠的玉颈轻轻摩挲。双手环过惠的柳腰,右手轻柔惠的玉乳
,左手手指轻抚花瓣(虽然阴唇有点黑了还是用花瓣形容),动作很轻柔,只是
让惠感到很舒服,却没有太过刺激。这一刻,似乎偷情的淫靡全部消散,剩下的
只是那暖暖的温馨。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惠儿,我真的很迷恋你。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
但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得到你,所以至少在此时此刻,叫我老公好吗?」恒的声音
,在惠的耳边轻轻响起。
惠没有马上说话,恒也没有催促,继续似按摩般轻轻抚摸惠的玉乳跟妹妹。
惠的背后紧贴着恒的肚子与胸口,她感受到自己此时靠在背后那巨大的怀里是多
么的安心。惠低下头,看着身下那高高耸立的男根,伸出左手轻轻握住了它,但
只有拇指跟中指勉强接触在一起,食指轻轻按压茎部上面一根根粗粗的血管,惠
的巧手也只能勉强握住这跟雄壮的鸡巴。
「真的好大呀,我读初中开始交男朋友,也上过床。」惠开始说话,看样子
惠要说的内容会比较长,但恒也没有打断她,继续轻柔的抚摸,细心的听讲。「
不过那一次没有成功,我处女是16时读高中的时候被当时的男朋友破掉的,不
过可能是没发育好吧,他鸡鸡也不大,刚好捅破我的处女膜,也幸好如此我的第
一次是很痛。我高考没考好,去G市那边读了个很普通的大学,读大学的时候我
就去迪吧当舞女了,男朋友也换了很多,多到我都不记得具体有多少个了,应该
有10多个吧,每个男朋友都跟我上过床,可以说我已经看过很多男人的鸡鸡了
。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比你这根大。」
惠把头微微向恒易靠,脸贴着他的脸,继续说:「我昨天答应让你来我这,
其实也只是因为你能给我别的男人给不了的满足。你说你可能爱我迷恋我,但我
告诉你,我读书的时候为了钱曾经让学校里的富二代嫖过,你还会说你想跟我在
一起吗?还会想让我这样的女人叫你老公吗?」
「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或许我跟别的男人一样贪恋你的美色,但或许我只
是比别的男人贪心,不仅想得到你的身还想得到你的心。但我知道在我心中,你
是高贵的,像女神一样,我只是你的信徒,祈祷你的降临与恩泽。」
「为什么……」惠哽咽道:「为什么你就连摸我都这么温柔,你只是想让你
用你这大块头压住我,用你的鸡鸡肆意蹂躏我,只要让你爽就行了。但你为什么
要那么在意我的感受?我们仅仅只是偷情,你把我上了,然后提裤子走人,这样
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这么温柔的对我,让我产生负罪感。」
「对不起……因为,我爱你。」
「不可以……」
「我不会有任何奢望,仅仅只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幻想,让我仅仅在此时此刻
做你的老公,好吗?」
「老公……」
惠转过身,主动亲吻恒,吻得是那样激烈,似乎是想要把一切都交出去。恒
热烈的回应,但毕竟是被惠压着,又有点突然,弄得恒很难受,于是没吻多久把
惠推开了,喘着粗气狼狈道:「我都没法呼吸了,刚认我这老公就要谋杀亲夫啊
!」
惠莞尔一笑,之前那弥漫整个房间的忧伤似乎因为这一笑全部消失。她侧躺
下来,右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左手拖着自己的一只奶子,对恒说:「做吧。」
但恒却没有马上扑过去,反而坐到了床边,说:「之前我又舔又摸的,你那
早就湿了,你们女人那里只要刺激到就会自己湿,而男人却是要女人的帮忙啊。

惠无奈一笑,爬下床跪到恒面前,一手握着恒的阳具,一手挽着自己的发丝
,开始舔弄。惠的口交技术很好,特别那表情与眼神看不出一点厌恶,反而很陶
醉,似乎眼前的阳具是一根很美味的冰棒。由于恒的鸡巴又粗又长,16cm的
长度与婴儿手腕粗的鸡巴套入她的口中后舌头基本东不了,只能一次一次的深喉
然自己分泌更多口水来让恒的鸡巴酥爽。
不一会惠就不干了,停下来娇嗔道:「不吹了,嘴巴好累,你不去拍片真可
惜。」
「如果我生在日本或许我会考虑的。」恒解嘲道。
惠爬上床铺,背对着恒跪了下来,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像母狗一样爬着,
一直手的两根手指翻开自己的阴唇,对着恒挑逗道:「来嘛老公,人家想要你在
我后面干我。」
恒不再废话,直接上去对准惠的阴唇后,直接插入。恒的鸡巴并没有一插到
底,这即便生过孩子的阴道,恒在插入时也感到自己的龟头正在破开重重阻力不
断深入。最终当整个鸡巴连根没入的时候,恒也感到龟头似乎顶到了某个柔软有
弹性阻碍,看来是顶到了宫颈。
「好紧啊宝贝。」
「是你的太大啦,一般女人哪受得了。」
「怎么?疼吗?」
「不,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老公,别管我,继续吧。」
惠说完,恒把鸡巴退出来,直至只剩龟头还在里面时停下,继续挺进。当插
到一半时明显能感到阴道内的肉壁传来的一阵阵挤压,恒看到惠那朵漂亮的小菊
花明显有一阵收缩,看来她是在做收缩盆腔的动作(就像我们平时憋尿用的力)

保持着缓慢而有力的抽查后,恒一手食指抚摸着惠的小菊花,调笑道:「宝
贝,这个姿势应该是权利冲刺的吧,把我夹这么紧想干嘛?」
「哎呀讨厌,谁夹你啦,哎呀,好老公,你顶到我了,唔……」恒的抽送虽
然缓慢但很有力,适应了惠的小穴的紧度后每次抽送都变成了一插到底,直接顶
到宫颈,插得惠娇呼连连。
「要不要来点激烈的?」
「唔……好老公,你想怎么玩我都行,你看,你的弟弟进来后刚好塞满我的
妹妹,我天生就是你的,来吧。」
说道这恒已经是欲血沸腾,惠的身材很娇小,虽然平时穿着很有韵味,但身
高却不到1米6,只到恒的胸口,加上这就算生完孩子还依然纤细的柳腰,圆润
的小腿,腻滑的肌肤,从背后看去就像一个萝莉。一个萝莉可以不用像瓷器那样
护着反而可以骑在身下肆意冲刺蹂躏,光想想就让人血脉膨胀。
恒两手分别拉住惠的两只手腕,向后一扯,把惠的身子微微拉起,然后下身
开始猛烈抽插。恒曾练过游泳,练蝶泳时身体需要扭动的韧性一直保持着,所以
他能纯靠腰力扭动自己的身子从而快速的抽插。惠的身子随着每次恒的前进被顶
开,但被恒拉住的双臂又把身子带动回去,如此循环下来,做爱才刚刚开始惠就
完全进入了状态,感受着那把整个小穴撑得死死的鸡巴不断的冲刺,快感连连。
高高挺起的胸部也随着恒抽插的节奏,波涛汹涌,形成以道让人喷血的风景。
这个姿势毕竟女方多少有点难受,保持了一下后恒便把她抱起,让惠背对着
贴着自己坐在自己的鸡巴上,继续不断的抽查,利用席梦思的弹力与地心引力两
种伟大的力学作用,每一次都差到最深,且频率也很快,惠再也压抑不住,开始
微弱地叫床起来。
因为隔壁还有宝宝在睡觉,因为晚上要留意孩子可能会苦恼,所以房门并没
有关死,如果动静太大会吵到孩子。
抱着惠再次抽插了约5分钟,恒把惠放下再次以后入式抽插,然后慢慢地在
保持插入的情况下把会慢慢翻过来,一只腿搭在恒的肩上,继续保持相同的节奏
抽插。不管恒换什么姿势,惠总能配合恒的节奏收缩盆腔,最大限度的挤压着恒
的阳具,但即便如此恒的每次插入都还是会插到底,直接撞到宫颈,而根部的小
腹与惠的小穴周围撞到一起,整个房间回荡着有节奏的「啪啪」声。
当恒把惠完全翻过来躺在床上面对着自己的时候,恒的两个手钳住惠的手腕
把其按在床上。让惠无法动弹,惠也挺配合,不断小幅度挣扎着。
「嘿嘿美人,我看你今天往哪跑。」
「唔,官人不要啊。」惠带着不着调的哭腔说。
「今晚爷我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小娘子你越是反抗,爷就越兴奋。」
说着惠还真的剧烈摇晃起来,只不过只是身子晃动,让那两对诱人的双峰不
断乱颤引人欲望之外,没有被制住的双腿反而夹住恒的腰。这时候的恒幻想着正
在强X胯下的美人,一不小心一个月没释放的精液突然喷发,彻底马失前蹄。你
说要射吧,也没射痛快,感觉只是一部分不小心漏出去的那种感觉,让恒一阵懊
恼。
「哎,你还没到啊吧。」
惠知道是指什么,轻声说:「嗯,感觉来了,但是还差点。没事,我们有一
晚上的时间,上一次你不也搞了我整整一通宵嘛。」
「那次是超长发挥,一般人哪搞得了一通宵。」其实上次我用了兴奋药,所
以才精力无限。
「话说回来你真的就上次跟我做过之后就没碰过女人?」
「骗你干嘛。」
「你女朋友呢?」
「上次就分啦。就算不分,她也不让我上床。」
或许惠刚想问「为什么」,但转眼看到恒那半软本硬却雄风依旧的阳具,会
心一笑,爬上前来,腻在恒怀里,道:「好嘛,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在我爸妈回
来之前,这两天我让你爽个够,可以吧?」
「真的?」恒一阵惊讶,因为惠说的不是「今晚」而是「这两天」!
「老公要老婆,天经地义嘛,怎么?你不愿意就算咯!」
「不不,我的意思是,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
惠调皮地捏着恒的鼻头,笑道:「放心吧,我今天送他们上火车的,他们回
来之前会打电话给我的。」
说完惠附下身子,握住恒的鸡巴,娇笑道:「现在呢,我要让小弟弟重新振
作起来,欺负姐姐这么久却临阵退缩了怎么行。」
说完俯身继续口交起来。不过不管惠灵巧的舌头怎么拨弄,小弟弟就想耍脾
气似的不理不睬,吹了差不多10分钟还是没有反应,惠抬起头,发现恒仰着头
正闭目享受,但下身却一点不给面子,羞怒下一把朝恒的腰拧去。
此招拧腰自古女性无师自通,但凡对上任何男士均无往不利,乃美女必杀技
之一。恒吃痛下连连求饶。
「停停!我知道错了,我来,我来好吧!」惠停下后,双手插腰作恼怒状,
瞧这架势是要看看恒怎么自己把鸡鸡弄得站起来。恒苦笑一下,对惠说:「你,
过来一下,嗯,然后这样……」
惠照着恒说的,坐在恒的身侧,用手轻轻套弄着恒的鸡巴。而恒则是轻轻把
玩着惠的胸部,然后脸凑到惠的脸旁轻轻的嗅着惠的发香。用恒的话说,惠的玉
乳最让恒迷恋,她身体的气味最让他迷醉。果然,不多时那一度倒下的鸡鸡再次
站了起来,成了顶天立地的巴比伦塔。惠见状一阵欣喜,也不等恒有所动作,直
接对准自己的小穴坐了下去,整个巴比伦塔连根没入。
由于惠的身材娇小而恒的块头又太大,恒无法再插入的同时吸允惠的胸部,
别说吃奶了就算接吻都有些吃力,无奈中握住惠的小手亲吻起来,并不断吸允着
惠的葱葱玉指。惠一边放荡地扭动腰部,一边笑骂道:「哎呀,你干嘛啊,吃鸭
爪啊?」
「你的全身我都喜欢,不想放过一处地方。」
「傻瓜,我让你舔我的脚你也舔吗?」
「当然!只是我怕从此以后你不愿意再跟我接吻。」
「傻瓜还当真了,你想舔我还不让呢。」
「敢耍你老公,看我怎么惩罚你!」
在惠的欢呼中,恒反客为主把惠按在床上,由于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插穴的
快感来得比较淡,所以恒肆无忌惮滴猛烈抽插,操得浪妇惠浪叫连连。女人想要
到高潮,除了男人的威猛与持久外,最重要的是自己需要放下的矜持与枷锁,以
及打开心中那隐藏着的M性。惠是深知这一点的,在恒猛烈地进行活塞运动时更
是各种浪叫淫语不断,但又怕声音太大吵到隔壁小宝宝而不断压抑着音量,越是
压抑久越兴奋。
「不行了,不行了,唔唔……B要被撑开了啊。以后别的男人操就没感觉了
。」
「哦?居然在老公面前说让别的男人操,骚货该罚!」说着恒便发泄般地猛
冲了几下,弄得惠惨叫连连。
「唔唔,老婆错了……老婆是个婊子,老公罚我吧。」
「想让老公怎么罚你?」
「我会好好听话……我……啊,啊,好舒服。老公说怎么罚就……就怎么罚
。」
恒不断地变换姿势,每种姿势都操个5分钟左右,在换了4次姿势后,惠的
骚穴淫水越来越多,全身绯红如诱人的红苹果,她嘴巴微微张开,口水不断从中
流出,呓语着:「老公好棒……这么久还没到,要死了,我受不了了。」
这时候恒也略带焦急,他感觉自己也快要射了,但惠离高潮就差那么一点,
似乎有一层隔膜总是捅不破。他看到身旁的窗台,想起惠住的这栋楼房就在小区
边缘,窗外面就是繁华的街道,已经12点了外面夜市依然热闹。于是他便把惠
背对着自己挽着她的腿抱起,保持插入的状态走到窗台,让全裸的惠贴在窗台上

惠的家在4楼,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百米外处人来人往的街道,房间里开着
灯,如果有人潮这望过来说不定还真能看到一对正在做爱的影子。
「我是个很无私的人,你看,对面这么多人,要不要把窗户打开,大喊一声
,让大家都来欣赏你这美人的胴体?」
「不要啊。」惠颤抖地求饶道,不过似乎更加兴奋了。
「还说要好好听老公的话,这就是刚才说的惩罚,怎么?不听话吗?」
「不要,大声喊得话,宝宝会听见的。」
「好吧……」恒想了想,坏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嘿嘿。」说着便这
样抱着惠出了房门,到隔壁他父母的房间去,这房间有阳台,直接面对着外面的
夜市。恒把惠抱到阳台这里,两个裸体的人就这样站在阳台上,透明的玻璃护栏
根本阻碍不了人得视线,即便晚上光线不好看不清楚,但如果有人在楼底下往上
看不难发现有人在阳台上拥抱,眼力好的看出来时在插穴都有可能。
恒高高挽起惠的双腿,让小穴面对着对面的大街,然后从背后猛烈地抽插,
虽然这个姿势插不到最深,但此刻两人享受着暴露的刺激,惠更是淫水连连,插
入时都有噗呲噗呲的声音。惠一手扶着身后恒的脖子,另只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
,不断浪叫。
「泄了,要泄了。大家都来看我泄吧,啊!」说着阴道阵阵收缩,身子不断
颤抖摆动,恒明显感觉到惠的阴道突然变紧变热,一股阴精喷洒在龟头上,这时
候恒把惠往前一推,让她趴在栏杆上,然后自己在后面握着她的腰前所未有地猛
烈冲刺,插了十多下后输精管狠狠地一压缩,一个月来大部分存货全部怒喷而出
,猛烈地灌进惠的子宫里。惠干到腹腔里精液的猛烈碰撞,快感如电流般扫过全
身,这种感觉就像当初处女时第一次手淫一样。无以伦比的快感袭便全身后带来
的是以阵阵的疲惫与慵懒,她在这一瞬间似乎就想永远地躺在这个给她带来高潮
的男人怀里。
没任何后顾之忧的中出对于男人来说在心理上是非常美妙的,恒爱惜地把惠
抱回房,帮惠戴好浴帽,然后走进澡堂打开热水,帮疲惫得动都不想动的惠细细
地洗着身子。惠实际上从上次回去后也没有跟老公做过爱,可以说连续两次跟恒
上了床,连续两次体会到高潮的她在恒面前没有任何秘密了,所以也坦然接受与
享受恒那细致的爱抚与擦拭。
淋漓尽致的激情过后,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惠出门买完菜之后,还帮恒买回两条换洗的内裤。但恒却拒绝
,理由是恒呆在惠家里的这两天不打算穿衣服了,并且要求惠在家时也要这样,
并拿出之前所提到的惩罚说事,惠拧不过他只好答应。除了做饭时穿上已条围裙
外其余时间都保持全裸,为了避免感冒,把窗户全部关闭,打开空调调到适度的
暖气。
恒与惠倒也没有频繁做爱,只不过恒非常迷恋惠的身子,几乎随时粘着惠,
手不放到惠的胸部上似乎就不自在。恒倒也没有挑逗惠的敏感点,只是轻轻抚摸
惠的乳房跟小蛮腰。惠被摸得倒也舒服,小手也经常握住恒的鸡巴随意把玩着,
按按上面爆出的血管,逗弄一下蛋蛋。在看电视跟玩电脑时总是找个舒服的姿势
靠做在恒的大腿上,享受着恒的抚摸。与其说恒占惠的便宜还不如说是惠跟一个
女王一样在享受着侍者的伺候。
不过在一次惠进房间照顾小宝宝的时候,恒还是忍不住当着小宝宝的面插入
了。
惠在给小宝宝换完尿布后,开始哄宝宝。在惠照顾宝宝的时候不允许恒碰她
,因为比较碍事,恒也知轻重,没有过分要求。看着惠给她女儿换完尿布后逗她
女儿的样子,这一刻作为一个母亲,惠在恒的眼中是那么的迷人。
呃……只不过这个母亲现在全裸着。
在自己女儿面前,保持着情夫的要求,而且还不避讳情夫就在旁边。或许她
跟老公以外的男人做爱不关自己女儿的事,所以不用对女儿有什么罪恶感。但毕
竟是跟自己老公生下的孩子,面对自己的女儿难道她没有一点对老公的愧疚吗?
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在那一刻她眼力只有女儿,但却丝毫没有想起她老公吗?想
想惠如此年轻一刚结婚就要孩子,结婚不到一年孩子还这么小,老公就出差这么
久,似乎这婚姻也没有多幸福美满,不仅如此,看着面前全裸的人妻,恒感到这
一切极不真实,如果是一夜情还可以理解,但此刻惠似乎多少接受了自己,不避
讳自己,这对于一个可以说是新婚的妻子来说本身就有很大问题。看来,她的婚
姻有些复杂啊。
「呐,惠儿,不如你把环拿了也帮我生个孩子吧。」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惠楞了一下,笑骂道:「开什么玩笑。」
「我是认真的。」
「拉倒吧你。你不知道生个孩子有多痛苦,要不是医生说剖腹产对于胎儿不
好,我都不会选择顺产。」
恒听到后凑上去。「也就是说你是因为疼痛而害怕才不愿意帮我生孩子吗?
并不是抵触帮我生孩子本身这件事?」
惠眉头一皱,冷言道:「别得寸进尺!」过了一下没听到恒说话,她扭头看
去,看到的是一双带着浓浓依恋的略带伤心的眼神,心一软。「别这样了。你们
男人不是都喜欢内射吗?这样我们怎么做都不会留下什么,除非宫外孕了。这样
在分开时也好聚好散,在我方便的期间,我就是你的,这样总可以吧?」
「我们只能这样吗?」
「嗯。因为当年我们认识的时候还太小。当我们都成人后我们没有相遇,现
在已经太晚。你并不了解我的性格,你和我之间只有上床。你迷恋的不是我的全
部,而是跟我做爱的感觉以及我的肉体。我喜欢的也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带给
我的刺激体验。」
「你把我当成泄欲工具了?」恒假装愤怒道。
「彼此彼此,事实上我也只是你暂时的精液厕所而已。我现在并不在意这一
点,你又何必呢?」
沉默后,恒站起身向惠走去:「厕所是随时都可以上的,我现在就需要上你
这个厕所。」
惠并没有拒绝,反而主动上前,跪在恒身前把鸡巴含入嘴里。由于两人一直
全裸相对,恒的鸡巴一直处于半兴奋状态,在惠的巧舌下很快就站了起来。
「给我弄到射,我要射在你的脸上,并且今天你都不准洗掉。」恒命令道。
「这不好吧,弄我脸上又不让我洗掉,我喝下去还不好吗?」
「不行!」
惠并没有反感,反而更卖力地套弄起来,由于一直以来恒的鸡巴都在半兴奋
状态,所以这第一发来得很快。过了几分钟后,在一次惠嘴巴吸允蛋蛋右手不断
套弄鸡巴的时候,鸡巴一阵跳动,惠急忙抬起头来接。在恒的一阵闷哼中,浓浓
的粘稠的精浆射到了惠的鼻子与嘴巴旁,还有一些滑到了脖子上。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去做饭,吃完饭我要在这个房间在你女儿的面好
好操你这个贱货。」惠挽了挽发丝,没有去擦拭脸上那粘稠的精液,反而在恒的
龟头上把最后残留一点的精液吸允进嘴巴吞下后,起身做饭去了。
吃完饭后,挂着满脸精液的惠来到宝宝面前,给宝宝喂了些奶粉,然后再宝
宝好奇的目光下,对着恒像前天一样抬起了屁股。不用再怕吵到女儿,就在女儿
那纯净无邪的目光下,惠被插得一阵阵淫叫。
「好老公插得惠儿好舒服……啊……」
「琪琪,妈妈现在好……好舒服,以后如果你能遇到像叔叔这样的巨根,你
也会很舒服的……」
「要不,等琪琪长大后,也给叔叔插?16就可以了,那时候你叔叔也没有
老……」
「或者,妈妈跟叔叔再给你生个弟弟,叔叔的儿子鸡巴一定也大,让你弟弟
给你破处……」
「叔叔这样的大鸡巴破你处会疼死……其实开苞痛是因为臭男人不会弄,水
都没出就一个劲地插……以后你的男朋友要上你之前,先带回来给妈妈,妈妈教
他怎么操女人能让两人都舒服……」
惠忘我地叫着,内心淫荡的一面毫无保留的爆发了出来,在女儿的目光下那
种异样的刺激更是让自己欲仙欲死,背后的男人握着自己腰的手是那样的有力,
那根巨大的鸡巴如铁棒一样硬,在自己勉强塞进它的小穴里横冲直闯,在自己无
比高涨的性欲下,惠不到10分钟就迎来了高潮。
但恒并没有射,之前已经射了一发,但惠放荡无比的浪叫还是点燃了他的欲
火与兽性,他疯狂地插着惠的骚穴,肢体碰撞的啪啪声,恒的喘息声,惠的浪叫
到后来的呓语声交融在一起,原本充满婴儿房间那种清香甜甜的气息全部被一股
淫靡的气息取代。恒疯狂快速的抽插,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惠疲惫地软在
地上,默默的承受着身后的男人难以宣泄的欲望。
终于,在惠再一次的高潮来临,一股阴茎喷出后,惠的性欲已尽,小穴也停
止了分泌淫水。也就是在这最后时刻,恒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吼,一股股精液射
入了惠的子宫深处。惠头脑空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然后恒拿来自己的手机,
把这淫荡的画面拍了下来。先是拍了一张惠躺在地上,她女儿在旁边的远照,然
后又拍了一张脸部特写,镜头中一根粗大的鸡巴抵在惠的脸上,脸上还有午饭前
恒射在上面的粘稠的精液,这个镜头似乎就是此时这根鸡巴正在惠的脸上涂精液
一般。对于恒的拍照惠不闻不问,只顾躺在地上微微喘息。
或许她知道,恒就算用照片来威胁她无非就是再想找机会跟自己做爱而已,
绝不会传出去。
在接下来一天里,恒只要鸡巴能硬起来就插入惠的小穴,哪怕最后无精可射
,也要忍着痛把硬起来的鸡巴插进惠的小穴里,弄到软后再褪出来。
与其说恒在操惠,不如说是扩充她的阴道,直至第二天她父母打电话告诉她
归期,恒才收拾离开,算起来前后接近插了10个小时的穴。惠的阴道已经不能
闭合,看上去一个明显的洞口,阴唇外翻红肿,早就被恒插得麻木了。
恒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句:「我还会找你的!」便直接离开了,不再有任何
留恋。或许如惠所说,两人之间只有性,只需有性,也只能有性。
后续:在后来的一个月里恒不间断地又把惠约出来,恒不断地变换口味,时
而霸道蛮不讲理,插起穴来犹如野兽,时而扮演着温柔的男人,呵护着温柔的把
惠送上高潮。在做爱前两人之间会有温柔暧昧的调情,但那并不是情爱,只是为
了性。
码了一下午,因为边回忆边酌句码字,无数次不知不觉把第三人称写成我,
由于时间关系就写到这吧。之后那叫墨墨的女孩更有意思,只不过由于楼主写不
出来了。
【完】